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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月28日

echoed in me.


Should I give up or should I just keep chasing pavements
Even if it leads nowhere?
Or would it be a waste even if I knew my place
Should I leave it there?

2012年1月19日

夢。串。

桑田佳佑﹣一個經常給予日本人勇氣和希望的歌手。
這幾天親戚朋友聚舊當然談及到日本的生活見聞。說得最多的是日本人的說話方式內容與日文和廣東話的分別。日本人說話婉轉曖昧在留學之前已詳聞,感受最深的卻是他們在談話內用到「夢想」,「勇氣」,「幸福」,「感動」,「守護」等等這些在香港人看來都很「肉麻」,「唔現實」concepts的頻率。如果套上日本女人的耳,從戀人口中最想聽到的情話不是「我愛你」,而是一句更有實感的「我會守護你」。日本父母不會因為仔女係一個”freeter”(即只打散工的年輕人)掙不到錢而感到羞恥,卻會因為仔女沒有理想混混盹盹過日子而踎心。電視訪問裡,日本職人經常會說,「看到客人的笑容我覺得很幸福。」剛到日本時聽到這些用語我覺得怪怪的,怎麼幸福說得這樣容易這樣濫怎麼動輒就跟人動之已情。但我發現我心底裡其實暗暗感動,慢慢的,眼眶比從前容易濕潤。原來日本濃濃的人情味從他們的語言裡已經心領神會。
王迪詩串盡香江的才女
相比起,談到香港人的說話方式,我只想到一個字,「串」。撇除繁多的粗口和粗鄙的俗語(在我所知範圍內,日文裡沒有一些電視或電台出唔到街的字或音),廣東話還是有很多方式令聽者難堪。的而且確廣東話非常生動傳神但當我看到某些報章頭條和網民的留言我都不禁鄒眉。如,日本狗仔隊報道藝人緋聞如一夜情時,他們會用「お泊まり愛」(直譯為停留的愛)香港的傳媒就會用一些接近下流的標題。不過與其說香港人本質粗鄙,我更覺得原因是因為香港社會競爭激烈甚麼都只有贏和輸。生活如是說話也如是,轉數快才串得起才贏得眾人歡迎,沒有絲毫相互憐憫的空間。
王迪詩道,愛你,才串你。 Nah, I don't buy that. Love can be gentle.

2012年1月16日

変わらない物があるんだ。

倉央嘉措-会うか会わないか
 
私に会うか、或いは会わないか
私はそこにある。 悲も喜もない 
私を思うか、或いは思わないか 
情はそこにある 来るのも行くのもしない
   私を恋するか、或いは恋しないか
愛はそこにある
増えるのも減らすのもしない

2012年1月8日

人性本懶?



是最近這一兩年吧,不知是學術使然還是宏觀環境變得兩極化,思想變得愈來愈左,對保守式的資本主義近乎煩厭,特別是讀到有關共和黨候選人為討好保守派立場的市民的發言如:

Santorum on contraception: "It’s not OK. It’s a license to do things in a sexual realm that is counter to how things are supposed to be."
Newt Gingrich took a voter question on how he’d reel in our “out of control” welfare state in Iowa as an opportunity to ding Attorney General Eric Holder, who has nothing to do with whether such programs are means tested or how they are funded. “I’m sure Attorney General Eric Holder would assume it’s racist to ask,” Gingrich told the voter, because “his automatic answer to everything” is that it’s “racist.”
除了失笑以外,只可慨嘆共和陣營的板斧太低了。

我想,這數年來的分化,表面上是爭拗政府規模的大小,深一點看卻是對人性看法觀點不一致再加上經濟衰退而致資源分配緊張的結果。民主黨普遍認為應從有錢人那裡立稅擴大公共開支以扶助窮人而共和黨則信奉市場教條,相信能者應多得。而這分別又可從人自身的幸褔究竟有多少是可靠個人努力而獲取這問題作起點去討論。著名哲學家John Rawls的論點道:一個人擁有的所有東西,因為上至才能下至實質財富都是遺傳得來的,就算是所謂後天努力亦是因為外在環境因素而造成,所以收入以最大的平均度分配才乎原則。當然,在現今社會這只不過是一個學術理論。人性本懶是所有經濟學家的基本設定,但有多懶卻是爭拗重點。究竟有多少人半生誠懇工作,到頭來卻沒有充夠儲蓄醫病?又究竟有多少人有工作也不願工作只靠褔利金過活?我沒有數據。但當我看到日本很多老人雖然退休褔利完善卻堅持工作,又,香港許多基層勞動者每星期7天每天10小時的工作卻三餐不繼的時候,我寧願將安全網擴大養活多個懶人也不想看見漏網之魚苦苦爭扎。

2012年1月2日

抽離


幾星期前去了英倫數天,回到東京後驟覺然開朗, 一掃之前的功課壓力和不肯定將來帶來的隱隱不安。隨後的忘年會year-end party等等更是忘形,斗膽邀請我學部內幾乎最得高望重的教授唱K,年屆60的教授不但應邀表現還讓在場的學生如我自愧不如。之後接連有朋友到訪,一起飲吃遊玩當然少不了。除夕雖然和前年一樣一個人過,但新一年是以看著松本人志的搞笑賀年節目的笑聲開始,比起上一年那忐忑不安倒也樂得心境清靜。有時候我們的確需要從狹隘的現實抽離一下, 因為天空比我們所想的更闊更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