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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9月11日

二十幾

前幾天上了在香港時就讀中學的網頁裡溜覽, 赫然發現舊時的中學同學已成為那兒的老師. 生於斯長於斯現在還能夠在曾栽培過自己的學校裡為下一代努力, 比起為投資銀行賣命的尖子, 這條路來得更踏實更富使命感. 羨慕的同時也驚覺自己再不年輕了,全職工作以來已一年多,在感嘆時間飛逝的同時, 更令人惆悵的是計劃好的人生道路根本沒有想像中般美好. 一方面意會到自己要為自己的生活負責,一方面卻害怕承擔責任. 踏出校園後身旁再沒有人告訴你什麼可行什麼不能,更沒有人告訴你到底怎樣才能快樂. 每次做決定都畏首畏尾,生怕做的決定不對,從此令自己後於人,所以到最後每天只能營營役役, 一日復一日, 在最安定的路上永不越軌半步. 生活裡縱然是有無限的可能性但其實可選擇的根本是寥寥可數. 這大概是生活在超文明下的悲哀, 每一步都要計算, 每一個決定都希望得到他人認同從而印證自己的存在.

2009年8月23日

練習寫字

正職工作以後已有很久沒有坐下來好好的寫文章. 相比起讀書時毎兩三個星期便要交一篇6至8頁的日子,文筆已至對社會上各式形態的反思也遲鈍了不少 - 縱然當時的我極其量也只是個在建制下陷入於身份危機, 致力想得到認同的半自閉少年. 不過大概是這種typical第4代香港人的迷茫,我才對日本明治維新時期作家的小說有這樣強的共鳴. 在現今社會精英與兩極化的同時, 不想被歸化,標籤是否只會把人推到邊緣去? 要不順大勢而行,要不便被排斥, 怪不得明治維新時期時期的作家10個有9個自殺去了. 什麼社會精英,什麼金融才俊, 其實只是資本主義社會下一些帶假希望予青少年而沒有內涵的虛名而已.
不過說到底, 我也是被bought in的一群. "唔知自己想點,只知自己唔想點"大學時代的我恃著些小聰明,以不俗的成績畢業然後在某大金融機構撈得一個別人看似薪高福利好的職位. 以為逐漸走近幸福的生活, 其實只是墮入無止境的,對所謂優質生活的追逐. 但話說回頭, 去追尋夢想活出有意義的人生又其實是不是只是個美麗的籍口, 在無希望的生活中自我救贖?